阮清沅再不经人事也知道宁则怀和女人在做什么。
她和宁则怀婚礼后的第一次朋友聚会,大家问宁则怀新婚夜体验感如何。
宁则怀毫不留情面地说她是木头,取悦男人都不会,所以他没兴趣。
那时候她和秦芷还不太熟。
秦芷见她局促,让她的助理安沐送给了她一个U盘,秦芷对她说:
【没事可以看看,并不是为了取悦男人,而是让自己得到满足。。。。。。】
阮清沅在X事上一张白纸。
她从U盘里,初次看到了男人脱光了的样子。
听到男女接吻时津液交换的声音,还有他们喉咙里逸发出的那种叫声,慌乱着把U盘拔了。
就像是自己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脸红心跳加快,体内升腾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怪异感觉。
冷静下来后又觉得像有根羽毛在心头轻挠着,伸手够又够不着,越是压抑越是躁动。
她就又偷偷的看了一段。
秦芷给的U盘内容非常的齐全,她只看了一段就知道男女之间是怎么一回事了。
宁则怀和女人此时做的就是U盘里的那种事。。。。。。
阮清沅面红耳赤地挂了电话。
她一个人不敢回阮家。
因为爷爷的遗嘱里,给她留了足够多的钱和不动产。
只要她回阮家,后妈一定会想办法逼着她放弃遗嘱继承。
爷爷让她和宁则怀结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身为律师的宁则怀,帮她保住遗产。。。。。。
阮清沅强忍着不适,再次打给宁则怀。
连打了三次,宁则怀才接。
被搅和了好事,宁则怀火气大的狠:“什么事?”
阮清沅气息在唇齿间打转:“我爷爷走了。。。。。。我想回我家,给他最后穿一次衣服。”
宁则怀那头没了声音,似乎在犹豫。
阮清沅喉咙发紧:“我们契约里说好的,我爷爷去世后,你帮我保留遗产,我把与宁伯伯有关的不利证明给你。”
【阿怀,什么事这么重要?快来呀~我都准备好了~】
阮清沅听到宁则怀床、伴的声音格外娇媚动听。
等宁则怀再开口就是极不耐烦的口吻了。
“你爷爷已经走了,你给他穿衣服他也不知道。举办葬礼时再回去。。。。。。就这样,挂了。”
阮清沅再打过去,就是关机的状态了。
枝枝在沐州已是心如刀绞了,她帮不上忙也就算了,不能再用自己的烦恼去烦恼枝枝。
如果花钱请人来保护自己,她对对方不了解,又怕会引鬼上门。。。。。。
阮清沅忍着酸楚的哭意,打开了手机通讯录。
看到了“老板”二字,葱白的指尖顿了顿。
迟疑之后,将电话拨了过去。
时初接阮清沅电话时,同样是不耐烦的口吻,同样是那三个字:“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