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燕重楼把她捧在手心里,别说动手,就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话,可现在却为了我动手打她。
裴照雪不敢瞪我,只能怨愤地咬着嘴唇,像是强忍着心中的不满。
我叹口气,实在是没有心思跟他们争论什么。
而且杜儒恰好好处地咳嗽了两声,看向我的眼神也湿漉漉的,像是受伤的小狗。
顿时我眼中就再没有其他人了。
我扶着杜儒的胳膊,声音里是说不出的宠溺温柔,是不是着凉了
我现在陪你回去好么
我不在你身边,你就不知道照顾自己。
见我语气都有些着急,杜儒连忙扯出一个微笑,别担心,我没事的。
我们一起回去吧。
燕重楼的脸在我的话变得越来越难看,他额头青筋暴起,完全一副难以接受的样子。
昭音!他分明就是在骗你!
我看他什么事情都没有!你怎么可以对别的男人这样温柔!
你怎么可以为他生儿育女!
这一连串的发问只让我觉得莫名其妙。
我不悦地挑了挑眉,打量的目光落到燕重楼的身上,旋即就多了几分冷意。
燕侯爷,朕已经忍受你多时了。
你胆敢再对朕口出狂言,就别怪朕不客气!
这话说得重,房内的人瞬间都变了脸色,生怕被燕重楼连累。
裴照雪不想谢惊澜再发疯,极力地劝阻他。
她尴尬地笑了两声,脸上挂着讨好的表情,重楼只是再见陛下有些激动而已,请陛下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说完又自顾自地笑起来。
只是这笑声落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那么尴尬和突兀。
没有人接她的话,更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小丑一般。
活了两世,我对他二人只剩下厌恶。
我冷哼一声,眼神里的鄙夷藏都藏不住,燕侯爷最好知道一些上下尊卑,不然朕是不会放过你的!
朕最后说一次,朕的家事还不需要燕侯爷来过问。
这话说得极重,燕重楼和现场的人全都白了脸色。
大太监更是诚惶诚恐地跪下,连声喊着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