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戏的、有讥讽的,也有心虚的。
我恍若未知,径直的走到梁致远身边。
刚才他拽着我头发拉扯时,磕到手肘,红了一大片。
我低垂着头,认真地替他上药。
可火辣的气味刺得我眼眶酸涩。
下巴突然被抬起。
琥珀色的瞳孔里照影出我苍白的脸庞。
他皱了皱眉头,轻揉我的脑门,眸底透着一抹怜惜跟懊恼。
很疼吗对不起。
同样的话,在这三年里,我已经听过无数遍。
以往我都会笑着告诉他,没事的、一点都不疼、你别责怪自己。
可现在,我的喉咙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紧紧勒住,无法开口。
梁致远将我搂进怀里,温热的柔。软从额头一路往下。
我推开他,却纹丝不动。
耳边呼吸声逐渐粗重。
梁致远再也忍不住,在朋友的调侃声下,抱着我进了房间。
他不管我的哀求,不管我的脸面和尊严,只一味顾着发泄。
每次我因为他的第二人格受到伤害后,他的欲。望就会特别大。
好像只有一遍又一遍的占有,才能抚平他内心的焦躁与不安。
晴雪,我不是故意的,不要离开我。
我紧紧咬住唇瓣,生怕溢出声音。
可再怎么控制,也难免会漏出一点,透过门缝传到外面。
隐隐约约打趣的声音,同样钻进我耳蜗里。
远哥太牛了,各方面的牛,连这个时候都没忘记自己的人设。
这你就不懂了,适时的示弱能让女人心疼,更何况是嫂子没本事治好远哥,嫂子能不满足远哥的予取予求吗
泪水无声的划过眼尾,攥着床单的指尖骨节发白。
梁致远掰正我的脸,轻轻一笑,这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