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的林元洲也冲了进来。
江右川有点紧张,她身上很凉,这又是什么手段
林元洲看了一眼我的伤口,吼道,这么深的伤口,她是真的想死!
他冲上来用毛巾按住了我的伤口,同时叫了救护车。
在医院中醒来,睁开眼,所有人都在,除了林晚晚。
父母脸色铁青,林元洲欲言又止,江右川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右川叹息,语气软了下来,你这是何必呢就算我跟晚晚结婚了,我也会对你好的,我从来没有忘记我的承诺,要照顾你一辈子。
我母亲第一个反对,不行,你跟晚晚结了婚,以后就得跟所有女性保持距离,凭什么照顾她一辈子
江右川说,可是小时候我答应过她,我不能食言。
我觉得好笑,他已经悔婚娶了林晚晚,现在又跟我说什么承诺。
江右川继续说,但前提条件是,你必须把晚晚完好无损地交出来。
原来,他难得一见的温柔,是为了林晚晚。
他又认为我绑架了林晚晚,想先哄骗我。
可惜,林晚晚将他们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中,他们却可笑地认为,他们是林晚晚的救赎。
我笑出了声,我疯狂地笑了起来。
我父亲拍着桌子,怒道,笑什么笑,晚晚失踪了,你还有心情笑!
我停下来,冷冷地说,林晚晚失踪,关我什么事
江右川蹲下来直直地盯着我说,你有绑架晚晚的前科,昨天我跟晚晚结婚,你又闹成那样,除了你,还会是谁
我直视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从、来、没、有、绑、架、过、她。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江右川为了林晚晚,是不择手段的。
他一手捏住我受伤的手腕,要挟道,我不想这样对你的,但你再不把晚晚交出来,就别怪我狠心了。
我不屑地扯了扯嘴角,我连死都不怕,还怕疼吗
似乎是看出我的意思,江右川一点一点加重手上的力气。
我手腕上的伤口极深,抢救的医生说,再晚几分钟,就救不回来了。
江右川给我最后的警告,只要你把晚晚交出来,你所做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计较。
我冷冷地瞥他一眼,毫无畏惧。
他一用力,伤口撕心裂肺地疼起来,包扎的很厚的纱布,再次渗出血来。
其实,我小时候是很怕疼的。
打针都会吓哭,那时候,我父母、林元洲、江右川都会哄我。
现在,我差点死在他们面前,流了一地的血,却反而没人在意了。
手腕的伤口在恶意的按压下,疼得像被凌迟一样。
本就面无血色的我,现在脸色更是白得吓人,仿佛下一秒就能随风飘走。
我的爸爸妈妈和亲哥哥,就在一旁冷眼旁观,看着江右川折磨我。
为的,只是他们心心念念的林晚晚,不要受到一点伤害。
林元洲亲眼看见过我割腕的伤口有多深,语气再不像之前那样不屑,但说出口的话,还是为了林晚晚,清清,你别执迷不悟了,你别再伤害晚晚,以后哥哥会照顾你的。
就在我快要晕厥之时,门口进来一个人。
林晚晚回来了。
妈妈率先扑上去,上下翻看,晚晚,你去哪了急死妈妈了,有没有受伤
林晚晚一回来,哪里还有人顾得上我,江右川早扔下了我,跑过去。
众人将林晚晚来回检查了几遍,确定她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
江右川问,你跑哪去了我们还以为。。。
说着,他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一丝内疚。
林晚晚道歉,对不起,让大家着急了,我。。。我心脏有点不舒服,不想惊动你们,让你们担心,就一个人来医院了。
江右川追问,检查结果怎么样
林晚晚摇头笑了笑,还那样,没事的。
江右川松了口气,接着,他看向我,欲言又止,像是想道歉。
父亲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冷哼一声,晚晚的心脏病,还不是因为她绑架才得的,那你也不算冤枉她。
林晚晚拉住他们两个,说,都过去了,你们别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