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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洲这才彻底慌了,脸色惨白地摇头:你说什么!你别冤枉我!
半小时后,我拿来了一沓信件,一一铺平在桌上。
我平静地说:这是我和李建洲结婚之前的信件,当时他没有所谓的失忆,可却在信里,写满了对吴秀娟的爱慕,甚至还有各种相约厮混的宾馆房号信息。
帽子叔叔拿起其中一封信,仔细看了看,脸色越来越难看。
李建洲想要抢夺,却被另一个警察拦住。
帽子叔叔冷冷地说,这些信件上的笔迹,我们会找专家鉴定的。
如果属实,李建洲先生,你的罪名可就不止殴打这么简单了。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吴秀娟哭哭啼啼地冲了进来。
她怀里还抱着那个孩子,神情慌乱:建洲哥!女儿不行了!他们说!他们说女儿快死了!
帽子叔叔一把接过孩子,怎么回事
吴秀娟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说:医生说孩子烧糊涂了!已经快不行了!
他们就是庸医!想要害我的孩子!一定是这样的!
帽子叔叔摸了摸她的女儿,低声说,已经走了。
吴秀娟愣了一下,随后爬起来拍打说话的帽子叔叔,你骗我!这可是我和建洲哥的孩子!怎么可能说没就没!
李建洲听到这句话,急忙朝她怒吼,你瞎说什么呢!你少来碰瓷我!
可吴秀娟已经慌了,根本不顾现在在哪里,更不顾自己在说什么。
她只是哭哭啼啼地说:我和建洲哥的孩子没了!我们的孩子没了!
帽子叔叔脸色一沉,猛地将李建洲按在了凳子上,厉声问道:这孩子在哪出生的我们一定会去好好查清!
要是吴秀娟她怀孕的日子是在你和宋雨婚礼前,那你就等着坐牢吧!
李建洲气急败坏,指着看起来已经疯了的吴秀娟骂道:你真是个废物!除了害我还会做什么!
我懒得再理会他们,转身就走。
往后几天,李建洲和吴秀娟的事就传遍了整个镇子。
许多人都跑到了李建洲的工厂门口,朝里面扔去臭鸡蛋和烂菜叶,怒斥他们:臭流氓!不是人!
里面的职工们吓得连工钱也来不及要,匆忙逃跑。
我看着自己也有份带起来的服装厂,心里一片酸涩,曾经这里也是我的梦想啊。
老公似是看出了我的忧虑,二话不说就向爷爷提出要将产业拿下来。
原本他不是一个会开口要东西的人,可这次却主动开了口。
爷爷也很爽快,说:本来这些产业就还在我名下,只不过当初分家得仓促,才想着先分配工厂,往后稳定了再落户。
从爷爷手里接过服装厂后,我突然觉得日子又有了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