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哆嗦着嘴唇,挤出蚊子般的颤音: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谢景云心下五味杂陈,明明听到了最想听的答案,却偏偏开心不起来。
车子一路疾驰,最终停在谢家门口。
沈清梨下了车,习惯性地往自己房间走。
刚打开门便闻到一股极其刺鼻的味道,墙角里遍布蜘蛛网,灰尘也满天飞。
但她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机械地脱下鞋子,躺在床上准备入睡。
直到谢景云来喊她吃饭,房间的灯被打开。
沈清梨紧闭的双眼骤然瞪大,紧绷着直起腰背,跪在来人面前。
她卑微地低下头去舔谢景云的鞋子,随后又战战兢兢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光着身子蹭上谢景云的隐私部位摩擦着。
就像在精神病院一样——
只要有人进来她的房间,不管是男是女,她都必须像条狗一样让他们快活。
这一系列动作快的行云流水,谢景云还没反应过来,沈清梨就已经开始给他解皮带了。
混账!谢景云暴怒的一脚踹开她:还说没了那些心思,撒谎!
闻声赶来的顾念安看到这样的场景,连忙给沈清梨披上衣服。
但她就像疯魔一般,见人就扒衣服,嘴上还颤抖喊着:别打我!别打我!
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的谢景云深深蹙眉,脸色黑沉的犹如乌云笼罩,什么意思那些人打你了
沈清梨恐惧的点头,泪水争先恐后的往外流,别打我。。。。。。我错了!
顾念安却苦口婆心的劝说:梨梨,再怎么样你也不能撒谎啊,那里可是全京城最出名最正规的精神病院,还有养父在背后管控,怎么会有人敢打你呢
你不会是对养父余情未了,所以才演了这么出戏来吧梨梨,我对你,太失望了!
谢景云闻言怒不可遏,当即让人把她扔进了禅房,跪在佛祖面前忏悔。
逐渐平静下来的沈清梨双眼空洞,就这么和佛祖对视了一整晚。
未知苦处,不信神佛。
可沈清梨信了,在心中喊了千千万万遍,求神给她指引一条明路。
最终,她从兜里拿出一个老人机,是她在精神病院私藏的。
只不过,以前每一次她给谢景云打电话发信息,都石沉大海。
这一次,她拨通了谢景云死对头的电话。
救救我吧,我不想再留在谢景云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