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上散发着腐臭,浑浊的眼睛里闪着猥琐的光。
你那师父正和婉娘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哪有功夫来救你。
而且他还吩咐了,任何人不得踏进你院门一步,今晚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男人笑着逼近,我踉跄后退,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
刀疤脸一把扯开我的衣襟,恶臭的呼吸喷在颈侧,小贱人,在花楼里没玩够是吧
我拼命挣扎,大声呼救,可对方显然有备而来。
一人抓住我的一只手脚,在嘴里塞进块恶臭的抹布。
粗粝的手掌撕开裙摆,我绝望地闭上眼,泪水滚落。
就这样,在与沈清越相隔不到五十米的距离,三个乞丐轮流占有了我。
直到天光微亮,他们才意犹未尽从我身上离开。
临走前,刀疤脸拿着小刀,在我身上重新刻下了一个娼字。
伤口处的痛意让我浑身直冒冷汗,我颤抖着手为自己换上干净衣衫。
如游魂般行尸走肉往谷外的方向去。
如今这个药王谷,多待一刻便让我心如火煎。
经过主院时,门窗依旧禁闭,想必是两人昨夜缠
绵了一夜。
我遭人侵犯,他红床帐暖。
真是讽刺。
刚到出谷口,皇兄出现在眼前。
皇妹,听说你要回宫,我快马加鞭赶来,三日的路程缩短至一日。
父皇母后和我,都很想你。。。。。。
看着至亲至爱之人泛红的眼眶,我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中痛哭了一场。
直到将这几天的委屈都哭光,才在皇兄膝上昏昏沉沉睡着。
与此同时,药王谷主院。
沈清越刚睡醒就发现身侧的婉娘不见了踪影。
他出屋去找,却听见她正与三个相貌丑陋的男子在竹林中密谋。
昨晚可成了
那小贱人可比在花楼中漂亮多了,你再找机会让我们玩几次,那你在花楼中做过花魁娘子的秘密,肯定会烂在我们兄弟三人心里,绝不让你的谷主夫君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