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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凌源对着抱起我的男人出声质问:
你是谁不会是言玥然的姘头吧。
男人没理他,只是吩咐自己的手下:
把他们两个人给我抓住,在场的人一个也不要放过!
他抱着我大步离开。
江凌源怒了:好啊,言玥然,你先是骗我孩子死了,现在又找个男人,让我在大众面前被侮辱!
可我早就上了车根本无法听到他的怒吼。
车上,男人肉眼可见的慌乱,他一边让司机开快点,一边让医院提前注备好治疗我。’
他打量着我那毫无血色的脸,眼里是深深的自责。
对不起,我来晚了。
。。。。。。
睁眼就看到沈霁川眼里布满红血丝,眼底一片乌青。
可他却眼睛亮了起来,跑去叫医生,差点跌倒。
我双手双脚被包成了粽子,手上还挂着输液瓶。
医生检查完后,确认我没有大碍,他才松了口气。
我却心情沉重,红着眼眶问他:
我儿子的骨灰呢
已经派人去取了,你放心,你和一帆受的委屈,我会让他们加倍奉还!
得到他的承诺后,我沉沉睡去。
沈霁川是我的竹马,他家世显赫。
江家对他来说像是牛毛一样,微不足道。
只是自从我结婚以后,他去了国外扩展业务,我们许久没见过。
但是他在离开前告诉我如果有任何问题都来找他,天塌下来他都会帮我顶着。
爸爸去世后,他算是除了帆帆后,我最亲的亲人了。
所以我第一时间就找到他求助。
拿到助理取回来的骨灰,安顿好我以后,沈霁川才依依不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