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要把脸想象成你才能下得去嘴,否则像她那种舔狗,太无趣。”
随后,便是一阵意乱情迷声。
而我心痛如刀绞,没想到五年婚姻在他这只是舔狗。
半晌后沈见深再出来时,我在雨中跪的摇摇欲坠。
他急忙跑过来,把外套披在我身上。
“雨下的越来越大,跪了一会不能自己进来吗?”
“非要让我心烦,是不是?”
我生怕二次受罚想要解释,可却顿感一阵眩晕。
迷迷糊糊恢复意识时,一滴滚烫的泪砸在我额头。
沈见深轻抚我的脸,哭诉着多年来的委屈。
“清梨,你爸是害我家破人亡的凶手,我到底该怎么对你?”
“明明简单开口就能解决误会,可你为什么不愿告诉我真相?”
当年温沈两家本是联姻,我和沈见深也曾真心相爱过。
可婚礼前夕他父母突然消失,生死未卜。
就连他也出车祸,成了残废。
此后被折磨时,我都拿生命承诺,在等三年他就能知道全部真相。
可他却并不信,还更加憎恨我。。。。。。
我睁眼与他对视那刻,疯了似的扇自己巴掌。
“对不起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求您别扒光我的衣服,丢给那群老男人了!”
他在听见我提其他男人时,顿时红了眼眶。
“温清梨你就这么下贱,离开野男人就活不了是吗?”
我卷缩在角落,全身发抖。
“您说的都对,我什么都不是,求您别折磨我了。”
此刻我早已听不进去沈见深在说什么,只能胡乱回答。
我曾被他送进乡下庄园管教,可在那里我却老男人扒光衣服侮辱。
只有主动虐待自己,病态的他们才会觉得高兴。
沈见深嫌弃踹了我一脚,说了句“晦气”转身离开。
直到保姆王妈来到身旁,才把我拉回现实。
“夫人不好了,沈总要用您爸爸的墓地给狗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