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手机,嘴角不自觉上扬。
三个月后的清晨,门铃突然响起。
我揉着眼睛开门,愣在原地。
祁临穿着休闲衬衫站在门口,脚边放着行李箱,手里捧着一大束向日葵。
他笑得温柔:早,市局调任,我来报到。
我瞪大眼睛:你。。。。。。
那可是京北,多少人想要的位置,他说走就走了。
顺便,他向前一步,将我拥入怀中,追个女朋友。
阳光透过走廊的玻璃窗洒落,他的怀抱温暖而踏实。
如心,这五年,我早就想好了。
如果有一天你愿意往前走,那我一定要站在你身边。
以后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我闭上眼,轻轻回抱住他。
祁临。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发顶:嗯?
我没出息地红了脸,低声道:那你绝对不准再骗我。
虽然之前,他也不算骗我。
就原谅他这一次。
以警徽起誓。
再后来,顾瑾言来过一次。
他站在街对面,看着我和祁临手牵手从超市回来。
我们视线相交的瞬间,他身形僵住,狼狈地转身离去。
祁临捏了捏我的手指:要打招呼吗?
我摇头,握紧他的手:回家吧。
后来,我开了一家艺术机构,当起舞蹈老师,日子过得简单却充实。
祁临的新工作很忙,但每天都会准时回家。
某天傍晚,祁临下班回来,手里拿着一封信。
你的。
我拆开,里面是一张巨额支票,和一张字条。
对不起,祝你幸福。
落款是顾瑾言。
祁临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肩膀上:要收下吗?
我笑了笑,把支票塞回信封:捐了吧。
他亲了亲我的耳尖:这么大方?
我转身搂住他的脖子:有你就够了。
祁临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低头吻住我。
窗外夕阳西下,暖橘色的光洒满了整个客厅。
海风拂过,终于吹散了所有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