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院就给柔儿住,她到底是太子妃,往后你就住偏院。
血液似乎滴滴凝固。
姜柔得了倚仗,表情愈发得意。
你还不知道吧那天生凤命是父亲去求的国师,他当年救过国师的命,不然你以为光凭太子,皇上亲封的国师能说出这种预言
我四肢百骸犹如浸透在冰水中。
连神志都有些模糊。
你说什么
父亲眼神躲闪。
柔儿她母亲,到底不易。。。。。。
不易一个勾栏女,下了春
药得来的子嗣,你说她不易
那我母亲又算什么
什么下药!分明是父亲将我娘养在别院,就等着你娘一死就迎她进门!要不是她命薄去世,如今你也得唤她一声母亲!
我大笑不止,眼角滑落一滴泪。
好,好得很!
我踉跄着走去祠堂,夺出母亲牌位。
往后我与姜家,再无干系!
逆子,你敢!
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姜丞相。
谢修一身青衣,眸中冷意直直刺向父亲。
玉容往后是我的正妃,还请给我几分薄面。
你不过是个残废皇子,以后你还得称我一声皇嫂,谢修,我劝你还是别掺和我们姜家家事。
谢修没有言语。
径直从轮椅中站起来,打横抱起我。
玉容的事,就是我的事。
姜柔神色大骇,
你的腿。。。。。。怎么会。。。。。。
好你个谢修,竟敢欺君!
谢修淡淡瞥了她一眼。
太子妃扣的好大一顶帽子!多亏了玉容为我寻来苗疆圣药,我才得以痊愈,我还要去向圣上报喜呢!如今不是她要求圣旨赐婚,是我要求娶她!
他抱起我,任由姜柔在身后气得尖叫不止,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