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尘朝着拓跋若梨等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幼宁,我觉得,拓跋若梨肯定是不安好心!她说不定正在憋什么坏呢!”
虞幼宁毫不在意,甚至都没有看拓跋若梨那边一眼,“她憋着坏,那不是很正常吗,不用管她!只要我们足够强,就什么都不用担心!”
“还是幼宁你想得明白!”霍清尘赞赏的点了点头,“那就听你的!不管他们!”
他们两个还在说着,那边老头儿的声音传了过来。
“时间已经到了,现在就出发吧!”
听到老头儿这么说,众人都不敢耽误时间,立即就朝着草原的深处前进。
走出去一段距离后,虞幼宁还转头往回看。
看到虞听晚和温时宴满眼都是担忧,对着两人挥了挥手,之后,才毅然决然的转过身,飞快地朝着前面跑去。
看着虞幼宁渐行渐远的背影,温时宴长叹一口气,“幼宁这是怕咱们一直看着她渐渐走远难受,想快点离开咱们的视线内呢!”
明明是一件十分伤感的事情,可是被温时宴这么一说,不仅没了伤感,甚至还多了几分好笑。
虞听晚被温时宴弄得哭笑不得,只能嗔怪地瞪他,“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可没有胡说八道,这都是幼宁的一片孝心啊!她这是怕你伤心呢!”
虞听晚知道,温时宴是故意这么说,目的就是为了哄她高兴。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见虞幼宁的身影已经变成了一个小点儿,根本就看不清楚了,虞听晚这才道,“我只希望幼宁能平平安安的!”
“放心好了!”温时宴道,“幼宁肯定能平平安安的。”
。。。
虞幼宁闷头往前走,又走了很长一段距离之后,这才停了下来,转头往身后看,
这次,一个人都没看见。
这草原远远看去,好像十分的平缓。
可是真的走在其中,就会发现,草原也是起起伏伏的。
再加上已经走出了这么远的距离,自然看不见之前的那些人了。
见虞幼宁放慢了速度,文相礼和翟鹤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们两个人,一个是完全不会武功,一个是只会一点点的拳脚功夫。
身上负重,又一路狂奔,现在整个人都要累死了。
坐到地上之后,还在呼哧呼哧地喘气。
每一次喘气,都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疼,胸口像是憋得要炸了一样。
这感觉,是他们前面十几年人生都没有经历过的。
眼看着文相礼的脸色由潮红变成了苍白,虞幼宁赶忙走过去,拿出金针,在他喉咙上扎了几针。
同样的,顺手给一旁的翟鹤明也来了几针。
扎了几针之后,两人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好转了很多。
萧暮雨有些担心,“幼宁,他们两个这是怎么了?是这里的空气中有毒吗?”
之前那老头儿可是说了,草原上是十分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