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将她们两人当成了消遣时间的玩物。
在场的人,没人将许漾和小白花放在眼里。
女人于他们而言,只是附属品,玩玩而已。
至于怎么玩,都可以。
沈砚睨了一眼,嘴角一动,像是无端笑了下,那双黑眸亮得诡异。
熟知他性子的人见状,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有人扯了扯奶奶灰男子的衣服,试图救他一手,重重地咳嗽了几声,咳咳咳——
肺都差点咳出来了。
后者沉浸在做庄中无法自拔,你卡痰了
。。。。。。
神他妈卡痰。
傻逼,等死吧。
男人后退了好几步,给沈砚腾地,生怕待会儿会殃及无辜。
许漾对于他们下赌注的这种行为,倒也不在意。
蒋志坤也参与其中,不用想也知道是赌他的人赢。
她偏头,问沈砚,你不下注吗
他迟迟不动,倒显得他有些另类了。
沈砚收回目光,敛了敛眼底的深晦,声音懒懒的,就这么有信心
蒋志坤的女人摸没摸过滑雪板他不知道,她肯定是没碰过的。
许漾摇了摇头,你若真要下的话,可以也帮我下一份吗买对家赢。
哦
沈砚的眉梢轻挑,尾音拉得有些长,对于她的这个说法,很是感兴趣。
她每次的行为总超乎他的意料之外,轻而易举地勾起他的兴趣。
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事,他觉得不是她的风格。
许漾给出的解释也很简单。
她若是赢了,能获得俱乐部的年卡,就算输掉这笔钱,她也是赚了;但她若输了,有这笔钱,于她而言,稳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