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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回复,直接关机睡觉。
本以为会因为两人的订婚彻夜难眠,但或许太累了,没过多久便睡着了。
接下来的一周里,我和沈泽言不远不近地相处着,我也渐渐了解了他为何会去贺家。
这天刚吃完饭,便有一行人带来一排衣服首饰进了家门。
我诧异地看着沈泽言,他轻咳了两声挑眉道:
今天要去参加贺家的订婚宴。
我缺一个女伴。
他说这话的时候耳廓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我忍俊不禁,打趣道:
你是不是忘了贺言豫曾经还是我的丈夫呢
你不怕我去订婚宴上扔下你跟他跑了
沈泽言脸色一沉,皱眉沉思了片刻点点头:
你说的对,那还是算了。
说着,他抬手就要让这群人再离开。
我连忙拦住他,哭笑不得:
我说着玩的。
我有那么贱么,他都那样对我了,我还——
我没说完,对上沈泽言黝黑的眸子,我突然想起两年前我生日的那天。
贺言豫说好给我过生日,却把我关在地下室出去陪贺娇娇逛街,他们回来后甩给我一个已经吃了一半的蛋糕将我放出来,嘲笑我痴心妄想,居然想让他给我过生日。
那次我哭得稀里哗啦,是沈泽言重新给我买了一个蛋糕来哄我开心,我委屈地跟他发誓我再也不要喜欢贺言豫了。
但转头,我又跟在贺言豫屁股后面跑。
当初恋爱脑上头犯的贱实在不堪入目,难怪沈泽言把我的玩笑话当真。
我回过神,叫回那群人,选了一套黑色的礼服裙和包包,试穿衣服走出来,对上沈泽言发亮的眼神笑道:
怎么样好不好看
沈泽言面不改色,别过脸堪堪盖住眼中的赞叹:
好看。
你穿什么都好看。
当晚,我和沈泽言共同出席贺言豫的生日会。
到门口,他接了一通电话让我在原处等一下,我点点头看着他走到拐角处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