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然眼神呆愣,甚至不敢抬眸看雾柏。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不明白为什么苏韵的手腕刚好被掉在地上的碎片划破了。
陆安然不顾地上的陶瓷碎片,脚踩了上去打算把人从地上扶起来道歉。
却被雾柏一把推开,整个人踉跄站在原地。
雾柏踏着碎片把苏韵公主抱在怀里,站在陆安然面前。
他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陆安然被这种眼神烫伤。
她张了嘴,刚想解释,却被雾柏用力打了一巴掌。
陆安然从小被雾柏娇养惯了,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欺负。
所以被打一巴掌的时候她站在原地还是懵的,甚至嘴角流出了丝丝血迹。
雾柏看见,脸色未变。
欺负人好玩雾柏问,这巴掌你该受着!
雾柏推门走了,只留下陆安然一个人站在原地。
过了好久,她才缓缓感受到脚底传来一股痛意。
她低头一看,才发现刚才落脚的地方是碎片,可碎片插入脚的一瞬间不疼。
陆安然说不上来为什么。
明明是利刃入了皮肤,可还是比不上心脏的万千之一分痛。
她在熟悉的房子里找到药箱,小心翼翼把碎片夹出来。
酒精在伤口上挥发,她不觉得痛。
可脸上却冰凉一片,手落在脸上,她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到了缠绷带这一步,陆安然怎么也缠不好,怎样缠绷带还是会松松垮垮掉下来。
她越缠越哭,最后把自己弄的一身狼狈,绷带却怎么也没有缠好。
她就放任着脚上的伤口不管。
她想疼不死人就算了,如果死了,那就算解脱。
陆安然独自躺在沙发上睡了,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这几天来回折腾的原因。
陆安然睡的很沉。
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