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柏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一个人。
陆安然在心里说服不了这个男人不爱自己的表现。
所以她才大着胆子,借着喝醉酒的名义,向他表白。
安然。雾柏的表情淡淡,撑着下颚,你喝多了,下去。
他顿了下。
还有叫我舅舅。
陆安然在心里苦笑一声,这算哪门子舅舅
她的目光落在那张日思夜想的唇上。
雾柏的唇淡粉又性感,她控制不住的吻了上去。
就在快靠近的时候,雾柏偏头躲开了。
吻落在了他的嘴角。
陆安然。雾柏松开了领带,露出了里面精致白皙的锁骨,我雾柏不是畜生。
不上自己养的小孩,懂吗
那天陆安然第一次看见雾柏发怒,当场把自己赶下了车,让她在凌晨三点自己回家。
凌晨三点的路上人少。
更没有车。
陆安然失魂落魄走回去,雾柏把她养的很好,以至于刚走了没几步,脚上就长了水泡。
后面紧跟着一辆车,陆安然知道这是雾柏派人来保护自己的。
她抬头望着天,陆安然想不明白,既然已经不想管她,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从那天起,雾柏三个月没有回家。
再次回来的时候给她带了个舅妈。
然后残忍的告诉她,他要和她结婚了。
抱歉。病房门再次被推开,苏韵提着馒头进来,她撩了下头发把馒头递给陆安然,都怪雾柏,本来打算早点来看你的,起迟了,只能买到馒头了。
你将就吃吧。
陆安然抬眸看着递到面前的馒头,又侧头朝雾柏望去。
对面人的视线从进病房看过一眼后,就再也没落在他身上。
要是换做以前,他会把人拉起来上下仔仔细细打量一遍才放心。
心底涌起一股酸涩,快要把陆安然窒息。
我不喜欢吃馒头。
苏韵的手尴尬僵硬在空中,从始至终沉默坐在远处的男人,开了口。
陆安然,不要挑食。
声音带着不容允许的质疑。
雾柏把生意场上的强势都留给了她,剩下的温柔小意都给了陆安然面前这个女人。
陆安然眨了下眼,脸上闪过两行清泪。
这根本不是挑食问题,雾柏说过不会忘记关于她的所有事。
就连她有几张试卷,考了多少分数,雾柏都记得清清楚楚。
可这件事就他就忘记了。
雾柏,你真是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