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江折砚触上小臂的一片伤疤:
那时候,我也没有给她。
只有切实地感受到妹妹受的伤,才能感受到妹妹当时有多痛。
不管是江之蕊,还是他。
紧贴着头发的那片皮肤在夏季的闷热下腐烂发臭。
苍蝇绕着江之蕊乱飞的时候,有第二个人打开了地下室的门。
啧,江折砚把你藏得可真好,我废了这么大的劲才能进来。
江之蕊眼里蓦地绽开希冀的光。
阿冽,你救救我,江折砚囚禁我,还折磨我,你救救我!
越靠近她,臭味就越清晰,宋冽捂住鼻子:
江之蕊,你现在有点臭。
旋即又深沉地叹了口气。
宋冽手心翻转,出现了一把小巧的手术刀。
我这几天夜里睡不着,突然想起来千夏生前脸上那块没有好的疤。
江之蕊止不住地往后退。
他根本不是来救她的!
江之蕊崩溃极了:
你要干什么!
她脸上的那块疤是你划的!
你报复我难道就能让她脸上的那块疤好起来吗!
宋冽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眼神映着身后的光,目光幽幽。
他的劲很大,江之蕊感受到窒息的濒死感。
她的脸涨成猪肝色。
宋冽就在这样的脸上,一刀刀顺着她的脸颊往下划。
充血的血管激射出血,有几滴溅在了宋冽的镜片上。
宋冽扔下了无力的躯体。
他厌恶地用指腹擦拭镜片的血珠,一只手搭在了心脏的位置:
我知道。
可是赐予我心跳的主人总是在梦里告诉我,她很伤心。
要是你下地狱的时候丑一点,她或许就能开心点了。
他认真向江之蕊求证:
对吗
江之蕊已经晕过去,没人回答他的问题。
江家的保镖全被调虎离山走。
宋冽大咧咧走出地下室,余光看到一个躲藏的熟悉身影。
都被赶出周家了,竟然还敢冒险。
他并没有出声提醒。
毕竟,先给人希望,再扑灭他们的希望,才更有意思,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