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后,欠揍的声音响起:
「抓到人了吗给我往死里弄,不用手软。」
渣滓们在我的注视下,邀她来亲自验收成果,还贴心地发去了定位。
半个小时后,熊母果然来了。
她刚下车,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目瞪口呆。
11
工地入口,三个人渣赤身裸体被悬在梁上,浑身青紫,没有一处肌肤是完好的。
熊母见形势不妙,转身就想逃。
我一棍子把她敲晕,让壮汉把她绑起来。。。。。。
月牙已经爬上树梢,我眼底的夜色,渐渐暗下来。
正值隆冬,寒气逼人。
我们在废墟里找了一处平台,升起了火炉取暖。
木炭在炉子里噼里啪啦地奏着交响曲。
我一盆冷水泼到熊母头上。
她惊醒后,在我和发小的脸上来回打量,才反应过来中计了。
可是已经晚了!
我把火钳插进炉子里,捆在一起的四人,惊恐得要死。
熊母迫不及待地为自己开脱:
「我那晚只是想吓唬吓唬你,没想到误伤了你妹妹,都怪这几个混球眼瞎认错了人。」
「但她自杀可不能赖我,谁知道你妹妹那么不经事儿,不就和男人睡一觉吗,屁大点事儿,至于要死要活的吗」
屁大点事儿!
我眼底闪过一丝狠戾,夹起一块猩红的木炭,走向熊母。
她吓得往后一缩,舌头都在打战:
「你。。。。。。你要干什么!人是他们三个欺负的,你冲我干啥!」
一旁的三个人渣气得牙痒痒。
要不是手被绑着,恨不得甩她两巴掌。
我使了个眼神,身后的壮汉走过去捏起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巴。
然后把冒着火星的木炭,直接丢进她嘴里。
她顿时烫得哇哇乱叫,想要吐出来,被壮汉封住了嘴。
「吱吱吱」的声音炸响,她痛得眼泪横流,两股白烟从鼻孔喷出。
发小噗嗤一声,在身后笑得花枝招展。
几分钟后,我一个响指,壮汉松开了熊母。
她一张口,鲜血混合黑乎乎的炭渣流了出来。
我走过去,一脚踩在她头上:
「这就是你造黄谣的代价!」
秉承有福同享的原则,我向壮汉们招了招手,让他们把木炭分给其他三个人渣尝尝。
那三人连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不吃也行!你们不是很喜欢玩人体游戏吗就在这里,给大伙儿表演看看。」
我一脚把熊母踢到三个男人中间,阴沉着脸说:
「那晚是怎么做的,今晚就怎么做!主打一个弄死她,不用手软!」
12
眨眼半个小时过去了。
熊母躺在地上,胸口和大腿青紫一片,有气无力地翻着白眼。
我又夹起一块炭火,准备在她脸上练习一下书法。
「写什么好呢」我正嘟囔着。
一伙人突然冲上平台。
熊母一见到冲在前面,挂着大金链子的男人,哑着嗓子,大喊一声「老公救我」。
边喊边往他的方向爬去。
我一脚飞起,又把她给踢回原处。
好几年没陪发小练泰拳,这腿功好像有点退后了。
放在以前,她这会儿已经飞出五米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