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来当保姆的。
于是钟令音跨过一地狼藉,红唇轻启:不好意思,我只是和沈确订婚,还没结婚,不想伺候你们。
说完,钟令音眼底有了主意。
她踩着高跟鞋,决定追上沈惊游。
如今沈确残废,公司代理董事只能是沈惊游。
说不定可以从中获取一些沈家的罪证,找不到当年事故的证据。
一些贪污的证明也能令沈家一蹶不起了。
来到沈氏,钟令音忍不住鼻子一酸。
这座如今强盛的大厦。
也曾有父母的一半功劳。
为独占利益,沈惊游联合其父制造车祸。
使钟令音一夕之间失去双亲,险些沦为孤儿。
她捏了捏发颤的指尖,直奔董事长办公室。
彼时会议已经召开完毕,办公室的门轻微虚掩着。
钟令音才走到门口,便听见里头传出一阵对话。
你是我哥的女人,你可知道我从不碰别人穿过的破鞋
是沈惊游,钟令音连忙侧过身来,紧贴着墙面。
只见沈惊游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手里夹着根细烟。
在他腿上还坐着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正亲昵地勾着他的脖子,吐气如兰:我跟沈确是逢场作戏,只怨相见恨晚,现在才知道整个沈氏,谁说了算。。。。。。
说罢,女人笑靥如花,伸出指头在沈惊游胸膛画圈。
他眯了眯眼,吐出一阵烟圈。
朦胧不清的表情下,他说:我手里有钟氏最后的股份,你能把其翻倍卖出去,我可以考虑娶你进门。
闻言,门外的钟令音险些瘫软。
原来父母生前唯一的股份,在沈惊游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