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之,你以为几句不痛不痒的道歉就能抵消你的罪孽吗枉费阿眠对你情深似海,为你背井离乡,救你于危难之间,甚至放下草原儿女对自由的天生向往甘愿陪你困在这四方院落中,可你是怎么报答她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甚至逼得她服药自杀,你就算被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江晚竹带着冲天的怒火对着沈淮之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可沈淮之却像毫无知觉般没有任何反抗。
一旁的沈老夫人见爱子被打得口吐鲜血自是心疼不已。
江晚竹休伤吾儿!
沈老夫人拿起手中的拐杖就往江晚竹背后击去。
江晚竹却如有所感般回头死死拽住拐杖,他狞笑一声:
沈老夫人,阿眠的死你也脱不了干系。这些年来她视你若母,极尽孝道,可你呢你明知自己的好儿子罔顾人伦与嫂嫂私通,不但不加以阻止还纵容掩护,枉你自诩门风清正,万民表率,却交出如此无耻之徒,可怜沈老将军若泉下有知,又岂能瞑目
趁着沈老夫人怔愣之际,江晚竹用力将拐杖往前一推。
眼看沈老夫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乔紫鸢眼疾手快赶忙扶住对方。
江晚竹死死盯着乔紫鸢隆起的腹部,语气森然:
还有你这个不知廉耻的毒妇,夫君尸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爬上小叔子的床。怀了孽种后更是在阿眠面前处处挑衅,让她心碎难过郁郁寡欢直致服毒自尽,你真应该天打雷劈。
乔紫鸢也被江晚竹骂得躲在沈老夫人背后不敢出声。
该死的不是阿眠,而是你们三个!
可死也太便宜你们了,互相怨恨彼此折磨地活着才是对你们最好的报复!
江晚竹斜睨着眼前的三人,像在看即将互相撕咬的三条野狗。
估摸着时辰差不多,江晚竹大手一挥,身后的将士立刻上前抬起江雨眠的棺椁。
你们做什么放下阿眠!
沈淮之站起身就向对两名将士下手,却被江晚竹一个扫堂腿拦了下来。
江晚竹,你要杀要剐都可以,但是你不能带阿眠,绝不能!
沈淮之目眦欲裂,全不似刚才任人欺辱的模样。
好你个个混帐东西,你有何脸面与我争抢阿眠
两人就这样面红耳赤打了起来。
两人皆是从小习武,故而武功不相上下。
通通住手!
正当两人打得越发激烈之时,一身着黄袍的男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