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你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我愧对自己感情这么多年,终于能为自己活一次,我不求你原谅,但愿你能理解,好不好
他说到动情时,眸光中还带着湿意。
但苏年年并不能与他共情。
爱一个人怎么可能将责任与理智分得那么清楚。
即能与人结婚生子,又抽空搞搞地下情,还敢说愧对自己的感情,这是即要又要!
又当又立!
我无法与你共情,全当为了余余,以后咱们再无关系!
父亲接她和余余回家时,一路上欲言又止。
最终他没忍住道:你跟夏思齐以前是不是很熟!
苏年年愣了一下,想起他抱着余余站在她背后的情景。
就好像小时候,她摔倒后被他抱在怀里时的画面重叠!
苏年年摇摇头:你不是不知道我当年在夏家的处境,和他没说过几次话!
他想认余余当干女儿,我们全当听听,不必认真,现在的他不是我们能高攀的!
这一夜,苏年年睡得很不踏实。
她梦到了潮湿的夏夜,压抑地哭喊!
惊醒时看到了余余小小的脑袋。
出门时,却意外看到了夏思齐的车。
倚在车身前的他穿着舒适的米色套装,看着慵懒而随意:余余,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好不好
他抱着余余边走边和苏年年闲聊:最近不要带着余余单独出门,有事可以找我陪你们!
夏思齐的话听起来有些奇怪。
他们在游乐场畅玩时,苏年年有些心绪不宁,总感觉身后有双眼睛在盯着她。
回头却没发现什么异样。
突然,一个恶魔般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苏年年,好久不见!
苏年年瞬间感觉头痛欲裂,似乎有洪水猛兽要冲出来。
记忆的闸门终于被冲垮,那个被关在记忆里的噩梦全被唤醒。
潮湿的夏夜,急促地喘息,致命地缠绕,黑寂的夜色似乎吞噬了她。
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