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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反抗。
歌院的两年,我早就适应了这一切。
不从会被挨打。
有非分之想会和葡萄一样。
葡萄。。。。。。
我又闷哼的哭了起来。
今禾,本王将你把那些人都杀了好不好。
裴知珩也受不住了,抱着我怜惜道,本王给你出气,把他们都杀了,你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有人觉得摄政王疯了。
他除了被皇上召去,就是来我的房间找我聊天。
直到匈奴攻到城下,皇上不知从何抓来了沈婉婉逼着裴知珩领兵出战。
可裴知珩见到沈婉婉的那一刻,举刀将她捅了个对穿。
都怪你!若不是你,阿禾不会被那些男人欺负,阿禾不会不理我,更不会不愿出兵领战!
沈婉婉死了,裴知珩因公然在大殿行刺被关进了地牢。
这些都是皇上告诉我的。
自己当年遭的罪都是沈婉婉借着裴知珩的口令下的。
今禾,只要你肯出兵,孤一切都允给你,就像当年允你嫁给摄政王一样!
我抬眼瞧着皇上,好啊,你将这江山给我,我便出兵!
刀刃插进了皇帝的胸膛。
我换上一身铠甲,将裴知珩从监狱里带了出来。
昏君可死,国不能亡。
当葡萄告诉我木府一家被灭门之事,我的脑袋里便有了猜测。
为何当年今府被灭,我恰被派去南下办事。
因为皇上要留一个可以统领飞羽军的人。
为何要将我允给有心爱之人的摄政王。
因为为了让我与他生隙,从而不能站到一条战线。
就算我当年平反,沈府也一直安然无恙,是因他们始终效于皇上。
皇上要的从来都不是有勇有谋的能人,他要的一直是忠诚如狗的臣子。
裴知珩怔愣的盯在我身上。
他似好些年没见我这般模样,一时有些震惊。
阿禾。。。。。。
我将刀剑丢给他,别让我失望。
这是第二次我和裴知珩一同征战沙场。
第一次还是三年前。
爹娘没死,我没嫁于他,也没被他送到红院。
三年竟发生了那么多事。
我握不起兵剑,只能在军营中策划战略。
战势一场场告捷,在我的指挥下飞羽军将匈奴打的节节败退。
裴知珩好似忘了京城的那些事情,抱着我把酒迎欢。
他一杯杯酒下肚,和我谈论着陈年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