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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原来今日的约见,根本不是想见他。
而是他影响到了她。
谢宴渊又痛又喜。
喜的是,他终于有了云晚枝的音信。
痛的是,云晚枝恨他,比想象的深。
甚至他刚来此处时,就已经意识到不对劲,云晚枝不是简单地约见他。
可屋内的迷药,他还是尽数受用了。
因为云晚枝要给他的,他全都受。
哪怕,是噬骨毒药。
可是,他承受了这些,云晚枝就能回来吗?
“晚晚,你在哪里啊?”
“晚晚,你就是恨得要杀了我,这也是我该受的。可我就是死,也只愿死在你的手中。只求死前见你一面。。。。。。”
谢宴渊喃喃。
他知道在屋子里已经等不到云晚枝。
便拖着中毒的身子,在四处游荡。
街道各处烛火通明,可哪里是他的家?
没有了晚晚,他哪里还有家?
寄住的屋子,不过是个空壳子罢了。
灯火阑珊中,他仿佛见到了他与云晚枝的初见。
那时他一袭白衣胜雪。
她一袭红衣如古画。
他对她一眼沉沦,从此世间再无红衣如她。
他向她许诺,要珍她、爱她,视她为唯一的珍宝。
不论沧海桑田,他对她的专宠绝不会变。
初时,他的承诺,她不信,他坚定无比。
后来,他的承诺,她信了,他却违背了。。。。。。
“晚晚,是我亲手毁了这一切。。。。。。”
今夜没有醉酒,他却被毒气毒得七荤八素。
五脏六腑灼热不堪,意识迷离不已。
以致有风尘女子心生别的心思时,他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直到风尘女子压上他身,他才惊觉不在梦中!
“滚!”
若在过往,这个风尘女子定是他喜欢的类型。
因为她比香鸾还媚。
至少他从前的身体很喜欢。
可如今的他,除了满心满眼的云晚枝,一切女子,一切情欲,都在他眼中视若无物。
毒气散退后,谢宴渊终是恢复了清醒。
他根本不想面对的清醒。
可,日子终究要继续。
云晚枝不希望他的势力影响到楼兰帮,他便吩咐手下在楼兰帮找人时谨慎行事,但凡出一点差池,都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