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大吼大叫,根本就没有得到回应。
坐在挖掘机上的驾驶员以及,身旁的小工,他们也犹如小赵般被勾了魂似的,行尸走肉一样朝井口走去。
张工急了。
他一咬牙,猛地跳上最近的一架挖掘机。
他脸色铁青,操纵着挖掘机,拼命地抓起一大铲沙子,朝井里倒。
此刻他的脑袋也开始昏乎乎起来,在他没看见的地方。
张工心口高价从西藏一个活佛手里请来的开光玉坠,居然发出了惊人的亮光和高温,高温将他的皮肤都灼烧了,他也浑然不觉。
张工一铲子接着一铲子的海沙倒入井内。
井底鬼哭狼嚎的声音变得更加的愤怒,那仿佛能毁灭灵魂的时候最终被填埋在了大量的海砂下,再也没传出任何的动静。
这时候张工才松了一口气。
赫然发现,自己胸口的玉坠竟然已经碎成渣,烧入了他的皮肉里,形成了一圈漆黑的焦痕。
章家大院,除了他一个人侥幸活着以外。
其余的工人全都跳下了井中。
生死未知。
——
——
五月末,春城的天气正热,热得就像能将人间融化。
但刘厚却听太乙门的守门弟子说,太乙门正在闹鬼。
这鬼话,刘厚怎么可能相信。
他脸色阴晴不定。
眼前的女弟子大约十八九岁,模样清秀,但现在却一脸恐惧慌张。
拈日师叔最近出门去了,不在。
她没办法了,才直接找上了刘厚这位甩手掌柜。
“你是觅双师妹,对吧?”
刘厚问。
觅双点点头,心中略有些惊喜。
没想到住持竟然记得自己的名字。
“咱们太乙门到底是怎么个闹鬼法?
可以详细地跟我说说吗?”
刘厚沉下心问。
觅双又点了点头,这才用颤抖的语气,讲述起来。
根据她的说法。
她最近一个星期,都被拈日师叔派去值守大门。
不过主要是值夜晚。
就在三天前的凌晨十二点,她正在大门口的偏房打坐。
突然,大门传来了敲门声。
觅双被吓了一大跳。
这大半夜的,怎么可能有人敲大门?
太乙门地处偏僻的山上,就算是善男信女,也不可能午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