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司枥目光落到戒指上。
下一刻,毫不犹豫的取下来丢在了我怀里。
他的语气轻飘飘,“忘了摘而已。”
他抬了抬手,后面的人领会的后退一圈。
他声音平淡。
“你害了棠棠的孩子,用裴夫人这个名头来补偿她,不过分吧。”
“若你后面安份点,我们的事就再说。”
我始终想不明白。
一个人会变得这么彻底。
他忘了,我们的婚戒,是他不远千里飞到法国,苦苦等了设计师三天,才打动人设计的。
他忘了,他向我求婚时,站在A市最高的顶层,动用了上千架无人机告白。
脸上的红晕和眼底的期待不似作假。
不过六年时间。
他精心求来的婚姻,就能转变为哄小情儿的牺牲品。
我不明白,我一点也不明白。
我不断想要寻求一个答案,甚至到了疯魔的程度。
裴家人对我敬而远之。
过路人戏谑的看着笑话。
只有裴家别墅曾经照顾我的阿姨目露怜悯,“舒小姐,你别再问了。”
“裴少因为没有子嗣,顶着裴家多大的压力,你一点都不知道吗?”
我愣了愣,我真的不知道。
唐棠撞见了这个阿姨跟我说话。
很快,阿姨被辞退。
别墅里我熟悉的的人换了。
属于我的痕迹被一一清除。
新来的管家目光冰冷又讥讽,看着我站在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