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洗牛:逆徒,竟敢陷害为师。
薛铜锤:丝父,我没有呀。
严洗牛:胡说八道,你师娘哪次和街坊邻居吵架,我不都是躲在人群后边偷偷从看着那,什么时候凑近过
林叶沉默。
沉默片刻后对小子奈说道:去把药箱拿来,不用红伤药,只拿治跌打损伤的药酒就好。
小子奈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端着盆起身。
林叶:碗放下!
小子奈:唔。。。。。。
吸溜,吸溜,吸溜。。。。。。又连干了三口。
吃饭的时候,一大家人坐下来就显得安静多了,毕竟林叶做菜是真的好吃。
严洗牛当然又不会真的挨打,都没见出血,怎么能算挨打呢。
只是刚好能用到治跌打损伤的药酒而已。
拓跋云溪一边对林叶的手艺赞不绝口,一边时不时的给林叶夹菜,雷红柳哼了一声:我徒弟。
拓跋云溪:你再说,我让小叶子认我做干娘。
雷红柳:你都没成亲,做什么干娘传扬出去要被人笑话。
拓跋云溪:我在乎
她看向林叶,林叶:是的,小姨。
雷红柳眼睛就眯了起来,往旁边看一眼,严洗牛立刻就把那瓶治跌打损伤的药酒塞进林叶怀里:一会儿用的上。
拓跋云溪笑了笑,她笑起来的时候可是真好看,眼睛弯弯的像是两个月牙儿。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也是轻轻柔柔的,她说予心观修行的女孩子,都这样。
可谁若真以为她轻轻柔柔的,大概是要吃亏。
她还对林叶说,予心观里的女孩子都是真的温柔,只有两个假的,巧不巧,你都遇到了。
她柔声问林叶:你师娘说不许你去参加测武,也不许你去参加契兵招募,你心里是不是有些怨言
林叶:小姨,我没有,师父师娘都是为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