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手拍了拍谭炳晨的肩膀:下次可不许这么犯傻了。
黄沙女子道:你身边的男人,怎么都这么傻
雷红柳:你身边倒是没有傻男人,你身边连个男人都没有。
黄衫女子哼了一声:胡说,谁说我身边没有男人,青铜儿!
院子里,六尊雕像一样的青铜战甲同时俯身:在!
此时屋门已经打开,严洗牛正在给瞎子处理伤口,瞎子昏了过去,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救回来。
林叶躺在地上,侧头看着瞎子,不知为何眼泪一直都在流,婆婆没的时候,他一滴泪都没有流过。
瞎子
严洗牛轻轻叫了一声,瞎子没回应。
严洗牛握住瞎子的手,发现已经有些凉。
瞎子,你他娘的起来啊瞎子,我还欠着你酒钱呢,你起来,咱们还得一起喝酒呢。
瞎子,瞎子你起来,老子上次能救你俩一回,这次老子一定还能救你们,一定能。。。。。。
黄衫女子背着手缓步走过来,看到严洗牛哭的眼泪鼻涕直流,她指了指瞎子,便有手下人过去看。
片刻后她手下人起身摇头:救不了了,失血太多。
黄衫女子又看向林叶,没来由眼神亮了一下。
手下人又蹲在林叶身边检查,仔细看过,却没在林叶身上看到外伤。
搭脉查相,片刻后,这人惊讶的咦了一声。
大小姐,这个人。。。。。。
黄衫女子迈步进门:他怎么样
那为林叶诊治的人,脸色格外复杂,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连嗓音里都是质疑。
他。。。。。。应该已经死了,可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