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蕴把怒气发泄在门上,门被打得咣当作响。
楚君煜被吓一跳,他放在门上的手瑟缩回来,看着那道门,声色哽咽道:“我,我只是想帮你,我不想你那么难受!”
“你帮我——你以为,那种事就可以?”
“蕴儿——”
“这媚毒,陈青山说过了,只有师父,只有师父才可以,你懂吗?”
嗡——
沈蕴的这句话像是一吨巨石砸在了他的心湖上,激起巨浪,整个人都麻木了。
楚君煜紧握的拳头,指甲潜入肉里,血水从拳头中滴流出来,滴落在地面。
那道门里,是沈蕴嘤呜,痛苦至极的隐忍之声。
那些声音传入他的耳里,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直到那声音微弱到他都要听不清,楚君煜再也顾不上,破门而入。
他看见沈蕴趴在不远处的青石板上,痛苦的蜷缩,更是衣衫不整着。
他冲过去将人抱起来,然后往床榻走去。
在他要将沈蕴放下去的时候,沈蕴勾住了他的脖子,看着他喊道:“师父,真的是你。”
楚君煜:“……”
还不如杀了他!
他看着蕴儿,看着那张饥渴的嘴,以及那一声声师父,就像是铁钉一根根钉在他的心上。
“就那么爱他吗?”
楚君煜的眼泪滴落下来,落在了她的额头。
沈蕴伸手摸了摸,然后抬眸,“不,不,你不是师父——”
“对,我不是你师父,我是你夫君。”
“你的身上很烫,太烫了,别再管我,你走,你走啊!!!”
楚君煜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开始施法,想要让她没那么的燥热,可当他施法进入她身体的时候,沈蕴‘噗’的一声吐了血。
楚君煜瞬间吓傻,“蕴儿,怎么,怎么会这样!”
“我,我说过——”沈蕴断断续续,虚弱得如一个随时会死掉的人,“只有师傅,只有他的寒凉之体,陈青山不会,不会随口说那些只有师父,师父能救我,我们互相能救的话——”
只有容洵的清冷寒凉体质,他的身体能解她几分媚毒。
楚君煜看着她瘫软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儿,憋的脸红耳赤——
时间像是在这一刻凝结。
楚君煜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手心,他的功力,不论帮任何人疗伤都绝对没有问题。
可偏偏,是蕴儿的媚毒他竟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