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进病房后,莫晴月跟飞鸟站在门口商量接下来怎么办。
“我希望暂时不要通知其他人,知道红姐出现的人越少越好。”莫晴月道。
飞鸟:“你怕隔墙有耳?”
莫晴月双手抱臂:“现在什么都有可能。只能确保越少人知道,那消息走漏的可能性就越小。”
飞鸟:“你这个想法有一定道理,我赞同。但是……如果万一发生什么事,只有我们两个的话,根本无法应对啊。而且万一出事了,我们没办法跟上级交代。”
莫晴月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大不了,我不做警察了。”
飞鸟:“晴月……”
“其实帮我爷爷抓到当年的凶手一直就是我当警察的初衷。如果因为这样而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我认。”莫晴月微笑地拍拍飞鸟的肩膀,表示她不用这样担心和怜悯的眼神看着她。
“所以万一要担什么责任,你就都推给我。”
“那怎么行……”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莫晴月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扭头看了看房间里的三个人,“飞鸟,等红姐醒了,我们就知道仓库地址,到时候先去看一下真假,再通知老陆他们。”
飞鸟点点头。
莫晴月回到病房里,对范阿姨说:“范阿姨,你在躺椅上睡一下吧。我守着。”
范阿姨局促地摇摇头:“不用了,莫警官,我到底还是红姐请的保姆。这些事情是我应该做的。”
莫晴月指指马如涛:“就算你不睡,小涛也要睡。听我的吧。”
莫晴月拉她从椅子上起来。
范阿姨只好带马如涛到旁边的看护床上。
莫晴月坐在床头,定定地看着陷入昏睡的红姐,没有一点睡意。
当红姐主动敲响家门,出现的那一刻。
她心里就从绝望里破处一道裂缝来。
从现在开始,她不能犯错。
不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