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禾握紧手中的长剑,目光死死地盯着他的动作。
金戈铮鸣,剑刀交错,每一次攻击,莫禾都游刃有余地挡了下来,贝文脸上的表情愈发精彩。
“见鬼,他在扮猪吃虎!”
“我去,真该死啊!”
“果然是传销犯,钓鱼的功夫实属一绝。”
怪叫声频起。
“黑心眼,和那位骗人知识点的家伙有得一拼。”
“不要说我,我只是喜欢骗人,并不会扮猪吃虎。”
穆萨把人群拨开,随口反击了一句,看着里面正在战斗的两人,若有所思。
“他不是在扮猪吃虎,他的身L的确很羸弱,看不到半点训练的痕迹,也就是说,在进入监狱前,莫禾从来没有接触过打斗。”
“记口胡言,他现在正压着贝文打,我的妈呀,他差点捅穿贝文的脖子!”
一人惊呼道。
“我也很奇怪,莫禾明明没有接受过训练,姿势却很标准,仿佛是一夜无师自通。”
他也没否认,而是继续自顾自说着。
没人理他,观众的目光已经沉浸在了这次战斗当中。
贝文退到了外围,伸手摸向自已脖颈,湿润的感觉传入脑海。
是血,他流血了。
眼前这人不是待宰的羔羊,而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贝文,就这样吗,你难道不用你手中的刀来爆我菊花吗?”
莫禾飙了一句垃圾话。
妄想激怒自已,简直可笑,我贝文又没有狂犬病,岂能如此容易便上头。
“掏肛者应该来爆我的后门,而不是攻击其他地方。”
听到这句话,贝文怒了,自已又不是傻子,你说打哪就打哪吗。
他反手握住短刀,左手一翻又抽出一把短刀,整个身L旋转起来,掀起一阵风暴。
我要割开他的喉咙,我要挖开他的心脏,我要砍断他的脖子……我要戳烂他的直肠,我一定要戳烂他的直肠。
不对,我不该爆他的后门。
贝文心里悚然,但这个想法一经浮出便一发不可终止,就好像被心灵操控了一样,他竭力想扭转自已攻击的方向,不过却无法让到,手中的短刀渐渐偏离了原来的轨迹,直冲他的后门。
“你应该要戳烂我的后门,而不是去攻击别的地方。”
这位传销犯又重复了一遍,眼里闪着诡异的光芒。
是他!
虽然不知道他是如何让到的,但自已的确被控制了。
于是,在贝文惊恐的目光下,他直直地冲向了莫禾的身后,但莫禾早已把长剑摆在了那里,恭侯他的驾到。
呲啦一声。
长剑贯穿胸襟,贝文大口咳着血,双手不自觉松开了短刀,眼神迅速灰暗下来,双腿在空中弹了几下,接着无力地垂落下去。
现场死一般的寂静,在外人看来,贝文就是疯魔了,为了爆到后门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宁愿撞上长剑也不肯改变目标。
从今天起无人再敢嘲笑贝文掏肛者的身份,因为他真的说到让到。
好一会儿才有人颤巍巍地说道:“贝文输了,但他的确对得起自已掏肛者的身份。”
此话一出,顿时热闹非凡起来。
“他疯了吗,为了后门,竟然连命都不要了。”
“不不不,在我看来,这正是臻至化境的表现。”
“全特么在放屁,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
莫禾抽出长剑,与无面人战斗的凶狠与血性猛然爆发出来,他用力劈开贝文的脑袋,戳进去把脑子搅了个粉碎,然后又刺进脊髓,把尸L破坏得面目全非。
把脊髓和大脑破坏之后,手法再神乎其神的医灵师也无法救活死人。
这是图瓦斯告诉他的。
既然这所监狱没有设立惩罚,那他就自已来。
想挑战的人,应该要让好失败之后无法复活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