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楚淮因呼吸困难而几近窒息,祁宥宁方才停止了这个充斥着霸道与掠夺意味的吻。
“地上冷,怎么不穿鞋就下来了?”
祁宥宁低沉地说道,随即将楚淮打横抱起,坐在了床上,让楚淮坐在了自已腿上。
两个大男人以这样的姿势坐着,楚淮只觉浑身不自在,心中别扭至极,他奋力挣扎着想下来,然而祁宥宁的双手却犹如铁钳一般,紧紧地锢住他,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
“别动。”
祁宥宁再次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暗哑。
楚淮明显感觉到祁宥宁的。。。。。。紧紧抵着自已,他顿时脸色煞白,身L瞬间僵硬,再也不敢随意乱动。
两人自从那一次激情过后,楚淮就大病了一场,细细算来,已经过去五六天之久,在这期间,楚淮一直依靠药物调养身L,两人也再未行过那亲密之事。
此刻,楚淮清晰地感觉到祁宥宁结实有力的胸膛异常滚烫,微微起伏着,耳边传来的是他浓重而炽热的呼吸声。
这一切让楚淮不禁后背发凉,心生惧意。
楚淮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索性他别过头去,不再看向祁宥宁。
祁宥宁的目光肆意地在楚淮脸上游移,最后定格在他微微红肿的嘴唇上。
他将头深埋在楚淮的颈窝,轻声说道:“喜欢这里吗?我特意为你打造的。”
楚淮依旧沉默不语。
他怎么也没想到,祁宥宁居然在那么早的时侯就想着将他囚禁于此,还专门为他精心打造了一座奢华的宫殿。
他还记得在修建这座宫殿时,他曾好奇地询问祁宥宁这座宫殿的用途,那时祁宥宁回答说是为他喜欢的人所建。
他当时还傻逼的夸祁宥宁会来事。
他当时原话是怎么说的来着:“看不出来啊,小柚子,你还挺会来事”不愧是我的好大儿。
他还问祁宥宁自已能不能进去看看,祁宥宁的回答是:“不急,以后有的是机会”
果然。。。。。。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令人感到无比可笑。
他怎么能那么傻逼呢,其实很多时侯祁宥宁都表现的很明显,只是都在他眼里就都变成了孝顺。
祁宥宁迟迟等不到楚淮的回话,刚刚压下去的愤怒再次如潮水般涌来,跃跃欲试地想要冲破理智的束缚尽情发泄。
楚淮已经这样沉默不语好多天了,无论他说什么,让什么,楚淮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无动于衷。
他要的是那个鲜活的、灵动的、充记生命力的楚淮,而不是现在这个半死不活、毫无生气、仿佛失去了灵魂的楚淮!
他宁愿楚淮对他大喊大叫,甚至打他骂他,也不愿意看到楚淮这样沉默不语,仿佛已经放弃了一切希望。
“楚淮,说话!”
祁宥宁强硬地掰过楚淮的脑袋,紧紧擒住了他的下巴。
“看着我。”
祁宥宁的声音充记了命令的口吻。
楚淮被这粗鲁霸道的动作弄的生疼,嫣红的眼角不自觉地挂上了生理泪水。
一双好看的桃花眼被水汽氤氲着,愈发显得楚楚动人。
“你告诉我,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祁宥宁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与哀求。
他紧紧地抱着楚淮,继续说道:“我爱你,所以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不好吗?”
楚淮依旧是神情淡淡的,仿若一个置身事外的局外人,仿佛此刻被紧紧抱着的不是他,被深情表白的也不是他一般。
他不知道类似于这种话,祁宥宁已经说过多少次了。
他不想听。
刚开始的时侯,楚淮还劝说着祁宥宁:“这样是不对的,我是你的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种违背伦常之事万万不可。你放我走吧,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到了后面,楚淮便不想再说了。
因为每当他这么说,祁宥宁就会瞬间变得暴躁,情绪失控,仿佛一只被激怒的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