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上下九百多人,包括杂役达到三千人,包括后院拴着的狗,全部斩杀,无一活口。
与此同时,不少人将利用装有猛火油的唧桶,朝向严家房屋呲油。
随着哲别一支火箭射出,严家宅院正堂燃烧起来炙热烈火。
其他鹿神族人也都纷纷射出火箭,足足八进的严家宅院,占地面积超过百亩,其中府邸五十亩,花园二十亩的庞大的严家,顿时火光四起。
留下暗卫断后,以性命嫁祸后,所有人快速撤离现场。
严家距离百里外的一座小山破庙中,所有卫奇技满身是血,纷纷撕扯下脸上面纱,露出一张张怀疑人生,愧疚的面孔。
“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刚刚杀了个孩子,老人……”
“是啊,我也刚杀了女人!”
“那些下人明明不是严家的人……”
就在这群卫奇技怀疑人生的时候,陈庆之拿出之前哲别交给他的资料,应该说是卷宗,交给金圣英与红拂。
“都传阅看看吧。”
众人看着卷宗,发现严家是的确作恶多端,视人命如草芥。
严氏私开矿脉,掳掠难民、迫近民夫,分文不予,食仅果腹。
每役一人,当三夫之劳,力竭而毙者,弃尸矿道,任其腐溃虫噬。
其下恶仆,仗势横行,夺人妻女,凌虐乡里。
严家耄耋老人,妄信邪术,生啖婴心,以求还童延寿。
族内女子,晨饮杯豆蔻少女鲜血,以求永葆青春。
乃至家中幼孙,因教书先生训斥一语,令其满门男为奴、女为娼。
同龄孩童嬉一触,杀其全家,断童四肢,生剥其皮。